家法的酷刑(2 / 3)
点忘记前段时间跟家人提过何志轩的事了,惨了,这下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。
“妈,不是的,何志轩的事是我开玩笑的,陈景恩才是我的男朋友。”她像只被逼到悬崖的小兽,为了活命拼命求饶,露出祈求的目光:“你们相信我。”
杜鹏飞额侧青筋暴起:“你还撒谎?”上次沉青枝和他通过气,说女儿找了个男朋友,是何氏的小儿子,这件事他是知道的。
没想到,杜蓓琪当着所有人的面信口雌黄,杜鹏飞气不打一处来,冲过来,扬起手
啪——
藤条像鞭子一样甩在她身上,杜蓓琪眼冒金星,有那么一小会儿,背部失去了知觉。
她咬着唇,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,抬手向杜鹏飞示意:“爸,你听我说,真的不是你以为的那样,陈景恩是我男朋友,真的”
啪——
又一下打在她身上,皮肤火辣辣的疼,她抚上后背,只觉得那里有鼓起了两道高高的瘀痕。
藤条接二连叁地落在背上,她被打得站立不稳,摔在了地上,挥着手大喊:“爸,你相信我,我没骗你。”
杜鹏飞根本不理她,绷着一张脸,手一刻不停,继续打着趴在地上的杜蓓琪,藤条如雨点般“噼里啪啦”落下,没有任何手软的意思,就像在教训一只不听话的牲畜。
杜蓓琪的发丝搅进了藤条的缝隙里,杜鹏飞狠心扬手,扯下了她一大缕发丝,杜蓓琪感觉头皮都要被撕下来了,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滚落,只觉得到处都在痛。
杜鹏飞丝毫不理会,继续狠命地打她。杜蓓琪感觉背上像火在烧、刀在砍,剧烈的疼痛排山倒海袭来,剥夺了她的意志力,差点让她尖叫出声。
开始她还极力辩解,发现说了一大段话却毫无用处后,她索性不说了,闭上眼、抱住头,蜷起身子躺在地上,自欺欺人地想,很快就过去了,很快就不痛了。
父亲的形象在脑中变成了一只喷火的恶龙,往她背上一刻不消停地喷着火,皮肤被烤焦了,化成了焦炭,活生生从身上剥落下来,好痛啊,痛到骨髓里去了。
为什么人会有痛觉呢?要是死了就好了,死了就解脱了,不会痛了。
地上的大理石是如此光亮,每一块都是不一样的花纹,坚硬、冰冷,躺在上面,就像躺进了一个寒冰地狱,人会一点一点沉没,直到完全窒息。
她的整个背部变得麻木起来,呼吸越来越浅,客厅里,除了藤条响个不停的“噼啪”声,剩下的只有杜鹏飞喘气的声音。
沉青枝望着杜蓓琪,指甲嵌进了掌心。女儿是她的心头肉,她向来视若珍宝,悉心栽培,一直是她的骄傲,现在却做出这种事,让她心痛万分。
不敢想象,要是那群富家太太知道,杜蓓琪曾经去酒店伺候过男人,她会遭到怎样的嘲笑,想想都让人害怕。她的面子、她的荣耀、她的尊严,全被杜蓓琪毁了。
杜明泽别过头,不忍心看杜蓓琪的惨状。从小,这个妹妹就是他照顾和保护的对象,以前还因为她,他经常和爸妈对着干,没想到啊,精心呵护的结果就是这样,他的心彻底凉了。
突兀的音乐声响起,打断了杜鹏飞的动作。
杜蓓琪猛地睁开眼,发现是自己的手机铃声在响。忍住剧痛,她吃力地从裤袋里摸出手机,在看清来电显示时,毫不犹豫接通了电话,对着屏幕哀求:“景恩救、救我,救我”
没想到陈景恩在这时打电话过来,杜蓓琪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,激动得手足震颤,眼泪和鼻涕齐齐喷了出来,好似下起了滂沱大雨,溅到了手臂、胸口上,狼狈得不行,她用袖口擦着鼻涕,背上的疼痛让她说不出完整的话来。
杜鹏飞弯腰,夺过她的手机,用力一掷,砸在了地上,“嗒”的一下,小小的机壳立即四分五裂,碎片散了一地。
他赤目圆睁,眉毛快要立起来了:“你还在骗人是吧?我让你撒谎。”
藤条再次劈头盖脸的落下,这一次,连她的手臂都没能幸免,顷刻间就起了数道红痕。
“我没骗人,没有,我没有。”她趴在地上哀嚎,双手抠在大理石上,面如土色,上下牙不停磕碰。
藤条的“噼啪”声响个不停,没有停息的征兆,杜蓓琪两眼发黑,神志似乎游离到了身体之外。
很快,家里的座机响了,管家和佣人因为主人的指示,待在自己的房间里不敢出来,没人接电话,沉青枝示意杜鹏飞停一下,她过去拿起了话筒。
优雅的声音响起,彬彬有礼地问:“喂,杜宅,请问你找哪位?”
“您好,我是陈景恩,请问,杜蓓琪在家吗?”
陈景恩?他怎么会往杜家打电话?
沉青枝惊得快握不住话筒了,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个信息,胸口震动了几下,极力平复情绪,缓慢地说:“在,她在家。”目光投向茶几上的那些图片,上面的男主角不就是他吗?
那边很有礼貌地问:“我想和她说几句话,不知方不方便?”
沉青枝立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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