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洞吹箫(2 / 3)
不得那么多了,双手狠狠抓上他的后背。
他的舌一直往她嘴里压,碾在她舌根部,好痛,也好爽。她扬起头,不断吞咽他的唾液,一股甘泉的气息淌进了喉咙深处,带着一丝海水的味道。
他们吻得又急又猛,感觉快呼吸不过来了,杜蓓琪略微偏头,急急喘气,他的唇来了她的颈脖。
她学着他的样子,伸手覆上他胸前的凸起,绷直了大拇指,左右横刮,然后围着一个点绕圈,她听到他抽气的声音。
仿佛受到了鼓励一般,她俯身,含住了他胸前的凸起,上下舔弄,像他以前对她做的那样。
他的身体不自觉地抖起来,感觉她的舌带着倒刺,舔得他又痒又痛,一股酥麻感从胸口升起,慢慢扩散到全身,每一条神经都在欢呼,每一寸皮肤都在发烫。
分身硬得像铁一样,他却不急着发泄,伸手穿进她发间,按在她头上,闭眼享受她带来的星级服务,不知怎地就想起了十九世纪威尼斯画家弗朗西斯科·海耶兹,他画的那几幅oralsex的画。
以前的他,对这种情色作品向来不屑一顾,现在回想起来,倒觉得有点意思。那几幅画,全是直白的黑白图像,简单几笔,勾勒出了男女口交时的迷乱场景。
也许,欲望本身,就是这种色彩,黑白相间,带了一些灰色调。男人,在这方面都是很肤浅的,臣服于原始的冲动,黑白明晰、简单明了。
没有那么繁琐、没有那么复杂,男人们遵从内心真实的想法,质朴的、粗鄙的,对于情欲的呼唤。
她的唇碰触他的胸肌、腹肌、肚脐,柔嫩的脸蛋贴着他坚硬的胸膛,暧昧地摩擦着。最后,他坐在了岸边的岩石上,她跪在海水里,半拱着腰,趴在他腿间。
她的舌爱抚着他的长茎,来来回回舔舐、反反复复勾挑。像在吃棒棒糖,陈景恩脑中冒出这样的想法。
然后,她含住了他的前端,逗弄了一阵,慢慢把整根吞进了嘴里。柔软、湿润,宛如一个温暖潮湿的国度,一片热情激荡的洋流,他徜徉其中,热血沸腾。
几个月不见,她oral功夫大进,他都要怀疑是不是换了一个人了。
他的手指在她发间穿来穿去,像在按摩她的头皮,黯哑的声音响起:“这么会blowjob,练过?”
她嘴里含着巨物,无法回答,抬起眼,动情地看着他,轻轻点了点头。
上次从贾斯珀回去后,她在网上买了道具,还下载了成人短片来看,专门学习如何口交,没想到,实践的对象竟然还是陈景恩。
陈景恩快无法思考了,像有什么东西从她口里传了过来,一点一滴流入他身体,渗透他的皮肤,钻进他的骨髓,慢慢累积,左突右进,带来了极致的欢愉。
他宛如掉进了食人花的昆虫,无力反抗、无力挣扎,做任何事都是徒劳,只能任由她将包裹自己,慢慢吞噬,最后融化在她口中。
为了加强他的快感,她双手覆上他腋下,勾起食指,从他腋窝上往下用力一拉,到了髂骨的地方,又折返,接着又往下,用指尖来回刺激他。
他胸口一紧,大脑彻底罢工了,像有两道闪电在胸廓外侧划过,电光忽现、沉雷轰鸣,他被巨伏电流击中,心惊肉跳。
喜欢,喜欢她这样对他,太喜欢了,此时此刻,就算她想要他的命,他都会给她。陈景恩知道,这是他沉沦的开始,从未想象过,有一天,会被一个女人征服。
她手中握着开启他心中黑暗之门的钥匙,门后,是他绝对隐秘的领域,谁想进入都是死路一条。但对她,只有对她,他愿意开放那片领域,让她进入他的心灵,住到他灵魂的最深处。
无法控制身体的颤栗,只能凭动物的本能行事。他的双手撑在岩石上,躯干往后倾斜,让下身完全暴露,抬臀耸了一下,整根挺进她嘴里。
感觉有东西戳到了她的喉咙深处,像块热铁般卡在食道和呼吸道之间,有些刺痛,不知道为什么,连带着鼻子也开始发酸。
杜蓓琪神志不清,感觉他在不断挺送,耳中飘来他低沉压抑的声音,她听到一连串“i’gonnacu”等等的乱七八糟的英文,混沌状态的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,索性继续埋头吸吮。
陈景恩觉得自己的双手仿佛失去了力量,快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了,他艰难抬起头,看着她问:“射在你嘴里,好吗?”
“蓓,让我射到你嘴里。”很早之前就渴望这么做了,光是想到那个场景都能让他勃起。
“嗯,嗯。”她瓮声瓮气地回应,胡乱地点着头。
下一秒,一大股滚烫的液体仿佛从高压水枪里喷射,悉数洒进了她的喉咙,她反应不及,喉头一动,全部吞进了肚里。
接着,又一股液体射来,然后是下一股,一股接一股,源源不断。不知喷了多久,只觉得粘腻的东西堵住了她的呼吸道,有些难受,吸不进气,但她没有撤离,憋住气,嘴依旧包住他的昂扬,指头轻抚他的蛋蛋,延长他的快感。
他心跳如擂,下腹、大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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