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之沦陷「 h 」(2 / 3)
自己被一条美女蛇缠住了身躯。
她像只考拉一样挂在他身上,搂住他的后背,摸到了那里结实有力的肌肉,随着他的动作在不停鼓动,把她的手掌都顶了起来。
雪白的长腿缠在他腰间,和他的深色肌肤形成了鲜明对比,映在玻璃门上,说不出的色情,他的余光扫到了门上的场景,只觉得分身又胀大了一圈。
他满眼都是猩红之色,双手托住她的大腿,把她搂得更紧,只想用最原始、最蛮横、最粗鲁的方式征服她。
耸动的频率越来越快,幅度越来越大,像是火山爆发的前夕,地热涌动、岩浆横流,热源在一点一滴累积。
杜蓓琪感觉自己在上上下下地颠簸,仿佛飘浮在狂风暴雨的海洋中,巨浪滔天,她在海浪中翻滚,随时可能倾没,而陈景恩是唯一的浮木,她能做的只有紧紧抱住他。她的口鼻、耳朵甚至眼睛全灌满了水,难受至极,她却爱上了这种快要成魔般的疯狂。
“呃”她喘息,嘴唇吻上了他的耳廓。
她温热的鼻息悉数喷进耳里,仿佛有风灌进了耳朵。“不,蓓,快停下。”一秒内,他有了射精的感觉。
杜蓓琪没有听他的话,反而把舌头探进他的耳洞,顺着洞壁一圈又一圈地刮舔,越来越深入
火药的引线被点燃,“滋滋”作响,爆炸再也无可避免。
他兴奋得无边无际,牙根快被咬断了,太阳穴都突了起来。左手抱着她的大腿没动,右手换了位子,按住她的腰,像是要把她挤进他身体那般用力。
健壮的胸肌牢实地贴合她的粉乳,抱着她的膀臂肌肉膨胀,青筋都鼓了出来,他的大腿不停震颤,在急促的喘息声中,挺进了她通道的最深处,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。
爽到了极点,他抱着她,目光滞在空中,半天都没有任何动作,什么极乐园、什么净土、什么天堂,在她那里,通通都能找到,她的身体带给了他无与伦比的快乐。
以前,他和朋友们讨论过一个话题,寻找伴侣时,精神和肉体,哪一个更重要。大家一致认为,能达到精神和肉体的统一是最好不过,如果达不到,大多数人会选择身体上有默契的伴侣。
男人就是这么直接,毫不掩饰对性的需求。
以往的他对这点抱着怀疑的态度,但现在,他开始相信,一个男人,会为了性而爱,会因为身体上的契合而对一个女人臣服。
嗒、嗒、嗒——
粘稠的液体从私处滑落,滴滴答答,掉在了木地板上,有一些还沾在了他脚上。
他的下身还硬着,没有完全软。从一月到现在,叁四个月的时间里,他没有找人发泄过,一直以为是对狄沐筠忠诚,没想到,真正的原因是因为杜蓓琪。
自从遇上杜蓓琪后,胃口被她养得过于刁钻,其余女人入不了他的眼,宁愿强忍着、辛苦着,也要把欲望吞进肚;即使难受、即使压抑,也不想将就。
他可以接受在清晨,把沾湿的床单放进洗衣机时,那种烧心灼肺的空虚感,却不能接受因为想排解寂寞,随随便便,抱着一个陌生女人入眠。
他呼呼地喘着气,侧脸看向她,发现她这个罪魁祸首正歪着头,睁着一双水色朦胧的大眼,无辜地望着他。
“啪”的一下,她被扔到了沙发上,面朝下,脸贴在了绒布上。什么情况?迷蒙中,她舞动双手,扶上了沙发靠背。
找到支撑点,她挣扎着想坐起来。陈景恩来到沙发尽头,站在扶手外侧,抓着她的脚,把她拖了过来。她被莫名地拖拽,腰搁在沙发扶手上,下半身露在了空中。
“让我起来。”她扭动着身子,呜呜地要求。
下身黏糊糊的,上身全是汗,头发都湿了,她想去浴室洗澡,把身体弄干净。
他低沉的声音在空中响起,如催情的魔音在耳畔回荡:“会让你起来的,不是现在。”
说完,她的下肢被他抬起,连带着屁股都悬在了半空,忽然,下腹一紧,他从身后进入了她。
她抽气,终于看清了现状。她半趴在沙发上,腰被扶手顶住,下身被高高举起,他站在扶手后肏她。
“你的腿。”他把她的腿弯后掰,让它们紧贴他的腰:“用你的腿夹住我。”
这是什么要求啊,她闷惑不已,还是听话地收紧双腿,牢牢卡在他腰间。侧过头,看到他完美的下颚弧度,高大的身影、英俊的面容,在月光中若隐若现。
屋外,树叶“沙沙”作响,昆虫在轻声低鸣,连回旋的风都带上了欢愉的色彩;屋里,两人结合处“噗噗”直响,喘气声一浪高过一浪,情欲泛滥,仿佛在上演最精彩的成人电影。
他的双手抓在她的盆骨上,狂乱、不顾一切地抽插、挺送,不敢相信,他是如此的歇斯底里。
房间里一直开着空调,却没有给两人降温,燥热的气流在室内盘旋、蔓延,空气越来越稀薄,杜蓓琪感到呼吸困难,眼前仿佛有无数萤火虫在飞舞。
就在她缺氧,快要晕厥时,他的指头按在了她的花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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