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液面膜(2 / 3)
“不是这样,再来一次。”
“你的牙齿刮到我了。”
“轻点、轻一点。”教练快崩溃了。
他们不断尝试,可惜,她的领悟力实在太低,教了半天也没进步。
无论变换何种姿势,他躺着、侧着、坐着;她趴着、蹲着、跪着;头横着、竖着、斜着,她都不会,含着的时候没事,每次一动就把他弄得生疼,皮都快剥下一层来了。
杜蓓琪也不好受。嘴里的粘膜破了,舌根到喉咙的地方又胀又麻,脸贴在他腹部时,感觉被人揪住了头发,把她的脑袋按进了水中,憋闷得吸不进空气了。
最后,陈景恩望着她,咬牙切齿地说:“youaredrivgad”无奈地移了一下位子,坐到了沙发上。
不让她试还好,至少可以压得住火气,现在全身邪火被她挑了起来,怎么压都压不下去,血液像被煮沸了一般,在身体里窜来窜去,他怀疑自己会不会爆血管而亡。
“不好意思,我做得不好,你再教我一次,我会努力学的。”她跪在他脚下,双手搭在他腿上,像个等待主人宠幸的奴婢,卑微又可怜。
陈景恩顺了顺头发,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。这件事是他不对,没顾及到她是第一次,迫不及待想发泄,才搞成现在这样,破坏了刚才良好的氛围。
他把她抱到自己腿上,搂着她的肩,嘴贴着她的颈脖,安慰她说:“不是你的错,是我太心急了,我们换一种方式好不好?”
她泪眼婆娑地望着他,点了点头。
两人穿上睡袍,陈景恩拿起话筒,拨了内线,打电话给酒店的人,她听到他说be这个词,似乎是买了什么东西让人送过来。
不一会儿就有人来敲门,递给他一瓶东西,他付了款,接了过来。
她看到他手上那瓶东西,上面写着“pernalbricant”,第二排写着“water-based”,刹那间明白了什么。
“你你是要我用手吗?”她举起双手晃了晃,虽然这个也没做过,但应该比嘴容易吧。
陈景恩摇头,邪气地指了指她的胸。
按照他的指示,她脱了衣服,躺上了床,伸直了躯干,莹白的身子打开,像一朵盛开的雪莲,润泽纯净、待人采摘。
光是看到她这副模样,他的分身就蠢蠢欲动了,很快充血,高高扬起了头,想掠夺、荼毒她的欲望无休无止,让他胀痛无比。
他脱了睡袍,坐到了床上,从新买的那瓶东西里挤出润滑剂,在手心搓了搓,双手轮流向下,抹在她胸口乳沟的位置。接着,抬腿越过她的腰,半跪着坐到了她腰上。
见到他俯身,把分身卡在她乳沟里,她惊奇地瞪圆了眼,红唇半张,像在欣赏真人版的活春宫。
他双手捂在她胸廓外侧,将她的乳朝内聚拢,包住了他的分身。她注视着他,诧异得忘了呼吸。
怕她不适应,开始时,他不敢有太大的动作,胯部微微动了一下。杜蓓琪第一感觉是好痒,胸口痒得不行,她肚皮轻颤,肩头一上一下地耸动,忍不住笑起来。
见她在偷笑,似乎没什么太坏的感受,他加大了动作幅度。随着他的抽动,渐渐的,没那么痒了,还有一些麻麻的感觉,她仰起头,生怕下巴阻挡了他的动作。
动了一会儿,他停下来,把润滑剂抹在指头上,抹好之后,手掌放了回来,继续捂住她的胸,长茎在她乳沟中抽插。这一次,他多了一个动作,大拇指来回扫她的乳尖。
独特的刺激手法带来了异常的感受,她的内心又轻又柔,化成了一潭春水。满足,很满足,满足他给予的一切,满足他带来的快乐,甚至看到他迷醉的表情,她都觉得好开心。
她胸口升起一股又一股的快感,爽得背脊微颤,每一个毛孔都抖起来了,没想到,女人也能从“乳交”中获得这么多快乐。
“呜”她的贝齿咬着下唇,不禁呻吟起来。
听到她鸟儿般的娇哼,像有雷电击中了他的脊椎,从头到尾,一整根贯穿,彻底酥麻,蓦然间,他有了射精的冲动。
还不想这么快到达彼岸,他停了下来,低头亲吻她,探进她口中,沿着她舌的外形勾画,从左边舔到右边,然后从右到左,最后整个舌翻搅着她的小舌。
接着,他的唇来到她的耳廓,轻轻勾动,舌伸进了她的耳洞,她低呼,感觉有虫子钻进了耳里。
亲够了,他稍抬身,拢聚她的乳,继续刚才的动作。
埋在她胸口的利器,像剑一样剖开了她的胸膛,双乳间的皮肤仿佛在被蚂蚁啃食,又痒又痛,带着难以描述的快感,她嘤嘤呜呜、情动不已,眼泪汪汪地望着他。
见她可怜兮兮的模样,他体内升起一阵摧残她的欲望,加速了律动。
女人娇嫩的呜嘤和男人低沉的吐纳声,如交响协奏曲,在室内回荡,或高或低、或轻或重,久久不息。
棕色的肌肤浸了汗液,润泽得发亮,豆大的汗珠从他额角滚落,一滴一滴落在了她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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