暧昧的呓语(1 / 3)
从隔间出来,杜蓓琪来到洗手台,打开水龙头,掬水往脸上泼,冰凉的感觉袭来,没能让她清醒,脑中依旧迷糊一片。
她知道自己喝多了,大脑已经有些不能控制行动了。擦干脸,摸出化妆品,想补妆,半天都弄不好。镜子里似乎有两个人影,不停地晃来晃去,让她不知道该往哪儿上妆。努力了半天,最后不得不放弃,晃晃悠悠走出了洗手间。
洗手间外是一条狭长的走廊,音乐声传了过来,在通道里回荡,模模糊糊、嗡嗡作响。眼皮在乱跳,她眯起眼,看向走廊尽头,一片霓虹闪烁,花花绿绿的,说不清是什么颜色。
站了好一会儿,杜蓓琪稳定了心神,慢慢往外走去,步子虚浮得不行,像踩在了云上,轻飘飘的。
经过一间杂物间时,门忽然开了,一道劲力把她带进了室内。
啪——
门被关上,气流直扑脸面。
什么情况?
她吓坏了,如惊弓之鸟般绷直了身子,意识到自己被挟持了,正想呼救,一股熟悉的味道钻进了鼻孔。
诱人的气息,宛如夕阳下的荒漠,散发出一股醇厚而深蕴的荒野之气,混在檀木和琥珀里,透着某种另类的魅惑。
旷野之心,是陈景恩。
她很快放松下来,没想到他跑到这儿来了,把她吓了个半死。
房里没有其他人,也没有开灯,昏沉沉的,玻璃窗透了少许光进来,显得他的身形异常高大,像一堵墙般立在她身前,她不禁猜测他躲在房间里做什么。
她的身高只有5&039;6”,如果用国际单位来说是166公分,今天因为穿了高跟鞋的缘故,比平时高出一大截,平视刚好可以看到他的唇。他的唇形很清晰,唇瓣丰满立体,周围是淡青色的胡茬,在黯淡的光线中,仿佛撒下了若有若无的阴影,颓废而性感。
他凝视着她,眼中情欲弥漫,像用目光在脱她的衣服,令人面红心跳。
她的人影倒映在他眼瞳中,若隐若现,仿佛随时会被他的欲望吞噬。时空似乎被扭曲了,有种错觉,她被困在了他的桃色诱惑中,荒谬、怪诞,让人心惊。
两人之间宛如放了一个加热器,空气变得燥热起来,温度越来越高,她的脸蛋泛红,眼中波光粼粼,好似晨间带露的花蕾,惹人爱怜。
下一刻,他伸手抚上她的脸。她不由自主地偏头,想躲避他的触碰,他的动作极快,手掌刹那按在她脸侧,强势地固定住她的头,不让她逃离。
她的肌肤像剥了壳的鸡蛋,白嫩、光滑,饱满得可以掐出水来。他摩挲她的脸颊,带着莫名的心动,细细品味指腹下那细腻、柔软的触感,又顺着颊部而上,触摸她的耳廓。
“刚才,你为什么离开?”他眼中生出几根血丝,咄咄逼人地质问她,额侧血管像要炸裂般狂跳着。
杜蓓琪脑中一片模糊,分不清所处的是现实还是幻境,醉意上头,让她如风中枯叶一样摇摇欲坠。迷蒙中,她觉得自己进入了另一个空间,在那里,她和他紧密相拥。
好半天,她才捡回自己的声音:“我、我去洗手间。”
“你在躲我?”他一味地指责她,呼出的气流带着酒气,急促地划过她的鼻翼。
她没喷香水,身上自带了一种淡漠的幽香,像从她皮肤深处散发出来的味道,芬芳、纯美,在他鼻尖萦绕,慢慢沁入他的感官,捕获了他的神识。她的发梢残留着洗发水的味道,让他感觉特别真实,真实到触手可及,真实到怦然心动。
他不自觉地往她身上靠。
“我”杜蓓琪有些迷糊,半张着嘴,想解释又不知道怎么说才好。
“你亏欠了我,必须补偿我。”他的手抚上她的腰,在她身侧游走,整个人无理取闹般往她身上蹭。
为什么她离开就是亏欠了他?这根本就是两码事好不好?杜蓓琪明终于明白,他醉了,开始闹脾气了。
不想和一个醉酒的人讲道理,她强打起精神,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:“我先出去了。”转过身,手覆在门把手上,正准备开门。
“不准走。”陈景恩一把盖住她的手,用力按住,死活不让她拧门把手。
下一秒,他的身体覆了过来,把她压在了门上。
两人都没说话。她的脸贴着玻璃窗,有些微凉的感觉,窗户折射着镭射灯的五彩光华,刺得眼睛发酸,像是在观看万花筒,一阵又一阵的眩晕感袭来。他胸腹紧贴着她,肌肉如岩石一般坚硬,混乱的鼻息喷在耳畔,让她心猿意马。
浓浓的酒精味溢出,在空气中弥漫,整个房间像撒满了火药粉,稍有火星便会爆炸。门外传来重金属的音乐声,伴着他们深重的呼吸,仿佛在上演一场香艳绯靡的情景剧。
察觉到他起了生理反应,如铁的欲望顶在她身后,她痴傻得不知作何反应。
他一手搂着她,另一只手从她后背穿过,从裙子的镂空处插了进来,直接摸上了她柔嫩的肌肤,一寸一寸往上移,来了她胸前。
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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