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81)(2 / 3)
我之后补给你吧。太宰治轻声说。
生日其实原本没有什么意义的。
硬要赋予一些什么特别的含义,那就是母亲最为痛苦的那一天,孩子呱呱坠地的那一天。
太宰治从来不过生日。
但是他突然很想给这个人,他看向正在盯着电视的沢田纲吉,他想给这个人过生日。
也没什么。
只是因为心里如此想着,而他决定遵从一次自己的内心。
从这道门走进来的这一刻,他就猛然意识到,自己或许会做出一件,原本的自己决计不可能做出来的事。
他在被改变。
受到了这个像是火焰一样的男人潜移默化的影响。
火焰很烫,触碰会被灼伤。
他怕痛,可是他想试着,就试着触碰一小下。
幸运的是,这团火非同一般。
非但不是滚烫的,甚至是温暖犹如吸收了阳光的潺潺溪水。
对了,纲吉君。
嗯?
明天,和我一起去侦探社吧。
好。
沢田纲吉盯着电视看了一小会,甚至十分自然地又拿起一块披萨咬了下去。
几秒过后,他僵硬地扭过头,去哪?
武装侦探社。黑发男人嬉笑道,社长邀请的~
我以为,你今天是去和你的社长讨论辞职的。纲吉说。
原本是这样的,不过我仔细想了一下。太宰治歪歪头,朝他扑扇着纤长的羽睫,用轻飘飘的语调说:我现在更想和纲吉君在同一个地方工作一起工作。
反正就是,沢田纲吉最后胡乱地答应了。
计划原本就被打乱了,去武侦上班说不定还能开拓些什么新思路。
他在卧室的衣橱里翻找着多余的被褥和枕头的时候,又回想起那人朝他眨巴着眼睛的模样。以前其实也不觉得,现在突然就发现,太宰治的睫毛好长啊。
怎么会有男人的睫毛那么长啊?
一边胡思乱想着,一边把被子叠成块状,然后沢田纲吉抓着枕头走了出去。
客厅不见人影。
纲吉把被子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,转而看向了传出流水声的盥洗室。
他在盥洗室前停下脚步,然后盯着眼前的木门看了一小会。
太宰洗澡、洗澡的时候。
啊,嗯,是不是会把绷带都换下来,之后还要再绑一层新的?
白色的纱布,一点一点地,慢慢缠绕在白皙的脖子还有手腕上。
一圈一圈地绕着,捆绑住、束/缚住。
要死了。
沢田纲吉捂住脸,竭尽全力地停止住了自己的脑补。
太宰治顶着一头湿漉漉的黑发,用毛巾擦拭着从盥洗室走了出来,然后迎面就撞见了沢田纲吉。
棕发男人眼睛就像是在冒着星星,面色通红到仿佛下一秒就会溢出血来。
太宰治眨了眨眼睛:纲君?
沢田纲吉立刻道:我没事。然后小跑着直接冲进了盥洗室,顺便重重地合上了门。
把门关上后,他整个人直接靠在了门板上,然后一脸绝望地低下头看了一眼。
救命。
涨起来了。
作者有话要说: 你还脑补什么了,可不可以具体和我说说?我有个朋友说她想知道(do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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纲君,涨的很不舒服吧?
凑在耳边的男人朝着他轻轻吹了一口热气,鬓角的发丝随之轻轻飘起。
沢田纲吉吞咽了一口唾液,一脸紧张地盯着那双五指修长富有优美骨感、似乎无论放在什么乐器上都会相当合适的手。
这双手。
如果放在别的地方
纲君,怎么不说话呀?那人又低声笑了一下,暧昧彰施满室,要不要我,帮你呀?
沢田纲吉睁开眼睛。
他掀开一床绒被,抬手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。
不知是室内的温度过高还是一些其他难以言喻的原因,总之他现在浑身燥热,连从嘴中吐息出的空气也像是一点就会燃起火焰一样。
脑内倏然划过梦中的场景,脸部好不容易散下去的热度立刻又蹭蹭直上。
他抬起手直接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脸颊。
你是禽/兽吗,沢田纲吉?
现在是想这种东西的时候吗?
在床上坐着发了一小会呆,待身上那股不正常的热度全数散去之后,他才走下床打开了卧室的门。
鉴于是从梦中的惊醒的,沢田纲吉今天醒的比手机设定的闹钟要早了许多。天都是刚刚亮起的状态,除却一小片清淡的蓝色之外,延展向更远处的皆是朦胧的浅灰。
先前和太宰治同居了快要两个月,他每次睡醒起来的时候,太宰治都是已经梳洗完毕坐在楼下的客厅了。然而当他刚刚踏向客厅的一小步的时候,竟然看见黑发如海藻般微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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