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88)(2 / 3)
她一段腰,惹得林秉然从额头到脖颈全像侵染着玫色一样的红。
林秉然:闻到了吗?
林柯呜呜的叫:嗯。
空气里都是青梅和绿茶的共鸣与交织,仿佛有形,把她们紧紧揉和成一体,像两杯水的融合,不分你我。
病好了,那种浓郁的信息素,铺满了整个空间。
今天进门,林秉然提了一口袋石榴进来,颗粒饱满又大,肉是软的,籽也是软的。
林柯嗜甜,吃急眼了可以不吐籽,囫囵包进嘴里,吮点甜蜜咽下籽粒,吃个干干净净,只剩一地的果皮。
石榴被剥开,露出一排排整齐饱满的果肉,汁水丰盈,肉皮轻轻一捻就是汁水迸溅,露出里面的甜蜜。
她们是相同的凹和凸,即便再饱满也很攫取舔舐对方的甜蜜得到满足,也因为太难,相同的饥渴也更引起对方的癫狂,再紧密的缠绕和相见也解渴。
信息素让她们变得像海水,越喝越渴。
只有被撑死,才能停下来。
林柯从齿缝里溢出一声喘,抬手捂住渲红的眉眼,把动情到失态的表情全藏手掌里。
林秉然停下来,唇落到林柯的手背上,说:又哭了?让我看看。
林柯急喘,另一只手把床单抓皱,膝盖以下悬在床边,用力的绷紧,又骤然的虚脱垂落,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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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后,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,空气中的满是凝冻滞缓的信息素,隐在房间另一角的oga互相沉浸在对方味道的海洋里, 和阳光下漂浮缓慢的浮沉不同, 深色的床褥是海, 洁白的是浪。
林柯和林秉然沉浮跌宕,像激进的浪, 一拍接着一拍打击礁石夹缝, 在猛的一个重击之后,浪平骤然松弛落回海洋。回归短暂的平静, 又全力积蓄下一次冲击, 这个间隔可能很长可能很短,但绝不温柔。
林秉然大口的喘息, 她快要被潮涨般的海水溺死了, 无力的枕在林柯大腿上喘气。
林柯亦不好过, 汗涔涔的躺在床侧,头枕在床沿边,从额头蓄积的汗水从鬓角滴湿了一片木地板,也沾湿颊边林秉然的肌肤。
起来。林柯推推林秉然。
林秉然像只猫粘过来, 以前死活都不肯, 现在怎么愿意了?嗯?
林柯眼角凝结着泪,小声说:跟你,我什么都愿意的。
太惹人怜了,林秉然凑过去吻住林柯, 林柯不自觉的绷紧脚背,身上还挂着一件衬衣。
不像某个人,在阳光明媚的午后, 灯都不用开,还丁点不害臊。
从迷蒙里醒转之中,林柯臊得不敢看林秉然,怕对视就要失态,她拽紧了衣摆往下拉扯。
林秉然牵住的林柯手:遮什么?
林柯转而去脱,又被林秉然阻止,某人非要自己亲自动手,剥皮还是拆骨她想引导一切。
没穿的人太不要脸,导致穿了的比不穿还要羞耻,林柯瞪着林秉然,你
林秉然挨得近,浑身倦怠又舒缓,带着餍足又吃不尽的滋味上下打量林柯,我也素了个一年半载,好不容易能开荤腥了,当然得想办法吃个尽兴才行。
林秉然双眼润湿,林秉然突然翻身下床,在床头柜把水杯里的水一口闷尽,她捡起地上的衣服,摸索出两条项链,其中一天坠着粉钻,是林秉然求婚的戒指。
林柯脸红扑扑的跪坐在床中央看着林秉然,疑惑道:嗯?
林秉然问:你的呢?
林柯愣愣的,指了指化妆台,钻戒太大加上戒托和周边碎钻,足足有鸽子大那么大,日常不能戴,林柯都收在化妆台的抽屉里。
林秉然翻出戒指,翻出和自己的项链一摸一样的黑色系绳套上戒指。
林柯仅是看着就软塌了腰,坐在床上不安的蹭动。
林秉然白条条的倚靠在古朴的化妆镜前,她一向柔顺的黑发凌乱散着,把黑与白,光与影的氛围拉到极致。
林柯突然想将最后一丝窗帘拉紧,怕天光多窥探了一点林秉然的皮肉,但如果全拢上了,她自己也看不到了。
林柯咽动咽喉,你
林秉然穿好戒指,手朝面前一甩,两颗戒指在叮当撞在一起,粉钻折射出光芒。
林秉然像见着荤腥的野狼,算计着面前这个块肥肉,焖炖、炸烤、蒸煮怎么吃?她用眼神就足够把林柯凌迟。
林柯打了个哈欠,耷拉着眼皮,挖出一勺鸡蛋羹,你不是没看剧本吗?怎么就想演戏了?
林秉然捧着碗,三两口下去半碗鸡蛋羹,旁边还配了一瓶可乐,等胃里有东西垫垫了,她才回答林柯,这个剧本的作者前前后后陆续给我发了小半年的邮箱。
林柯勉强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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