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7章(1 / 2)
太子没有亲生儿子,就把他和他哥当做亲儿子养。而他哥比他大了快十岁,兄弟之间也根本形不成什么竞争关系。
他这一辈子会过得很快乐,很幸福,终于能够钟情于他的作诗绘画的爱好了。
晚安,高贵乡公。
一个新的时代来临了。!
熙宁二年,公元1069年
开封
新上任的参知政事在朝堂之上站直了身,面对着一种同僚和上首皇帝的眼神,却丝毫没有慌乱与动摇地开始陈词,将国家目前遇到的困境一条条细细剖析开来,极尖锐地直指问题的本质。
话说到了最后,他顿了顿,抬眼正对上含着笑意和兴奋,听得满是赞同之意的皇帝的眼神。
早有私下沟通过的君臣,最终拿出的方案,在朝堂之上被当臣子地娓娓道来。
“臣请易风俗,定法度,行新法。”
正处在自己仕途第一个上升期的王安石,如是振声着对赵顼说着。
不顾身后同僚们被这个足够轰动的消息打得如何措手不及,小声交谈都没控制得好音量,泄露出了些许细碎窃语。
他只是那样坚定地站着,像一座难以被动摇的青山,身后的万般动静,也没办法动摇他的丝毫意志。
赵顼坐在上首,忍不住把人翻来覆去地看,心里有点美滋滋地揣手:
多好的臣子啊!真不愧是和朕心意相通,我爹招半天都不肯来,但是我登基以后去请就果断决定重新出仕的人。介甫这是真的越看越耀眼……?
等会?好像不是他心理作用?是真的物理意义上在变得耀眼啊!
未来的神宗皇帝忍不住眯了眯眼,越过自家重臣的身影,在他背后看见了一个让他一瞬间心乱如麻,一脸懵逼的存在。
——白日坠地了吗?
当那陌生的夺目光芒在大殿上吸引住了满朝文武的目光,官员还来不及做出什么顺从理智的行为,只下意识想要避让它的存在的时候。
它开口了。
【“自南宋建立900余年以来,王安石在中国历史上的地位,好像一个谜似的,为人们所不理解。”】
王安石?王安石!
所有人的目光,齐刷刷地望向了刚刚提出想要变法的参知政事。
可是为什么会有一个南宋的名号?
难不成——!
赵顼感觉自己的心跳得有些急促:
是因为我任用介甫变法大获成功,国力蒸蒸日上,北上消灭外敌,京城因此也往北境迁徙,所以才会把现在称为南宋吗!
【“近代以前,无论官方或是知识界,都把他看做‘天变不足畏、祖宗不足法、人言不足恤’的异端和疯子,把他的改革视作导致北宋灭亡的罪魁祸首。”】
——一盆冷水不偏不倚地浇在了他的头顶。
赵顼楞然地把北宋灭亡几个字看了几遍,原先膨胀生出的喜悦,此刻便需要加倍的失落和惊愕来回报。
北宋,现在甚至是北宋。
那北宋为何会灭亡?而南宋的诞生,又是因为怎样的缘由?
他在朝堂突然生出的万般喧嚣中恍惚,甚至不敢真的去猜测事情的真相,更害怕到了最后的关要,自己被指认上亡国之君的头衔。
怎么会这样!变法怎么该被冠以这样的帽子!
赵顼无措着,追寻着什么的目光在人群中搜索——其实这并不是一件难事,事件最中心的人物,老早被朝堂其余人凸显出来,更在疯子与异端的评价中,周身被空出一圈隔离。
他看向王安石,却被对方眼神中的平静安抚住了神经质的烦躁。
好像自己压根不是那个被评价为和王朝的灭亡牵连上瓜葛的存在,他站得很从容。
他相信自己的变法会给国家带来更好的新生,而即将要面临的闲言碎语,心里也有所预期,因此并不真的认为自己才是国家灭亡的根源。
他惋惜的只有这样论调的背后隐藏的事实:
大宋亡了,最起码没有保住自己北边的江山。而他的变法也没能成功,最后才能成为王朝灭亡以后,往上追溯祸根的一员。
—
赵煦没能控制得好自己的力度。
终于得以亲政的青年皇帝,在自己壮志凌云地谋算着恢复父亲在任之时所用新法,为自己未来的执政规划着美好蓝图的时候,被突然出现在室内的光幕一不留神背刺了。
大宋怎么会从北宋变成南宋的?
对自己的信心还算充足,压根没考虑过自己会成为亡国之君的未来的哲宗皇帝皱起了眉。
我爹新法用得好好的,我可不觉得我打算恢复新法能把国家折腾得怎么了。
后代的皇帝是没活整了吗?所以往前推诿还能推诿到我爹钦定的变法去?
荒谬!
隐藏(?)父控赵煦对此表示嗤之以鼻jpg
【“近代以降,随着古老中国的大门被西方的坚船利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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