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节(1 / 2)
谢半悔忍不住笑,“借你的口,我算是告白过了,我和他没有遗憾了。”
“傻。”声音谢半辉忍不住跟着笑,他没有喜欢的人,更不知道喜欢是这样像吃了蜂蜜一样甜蜜的感觉,“下周的考试,你不会放水吧?”
“会吧,毕竟吃人嘴短,他送了我十斤红枣呢。”谢半悔故意说。
“十斤红枣,他也不怕把你吃血崩了。”声音谢半辉恶狠狠地警告谢半悔,“你要是敢在成绩上放水,我就在篮球场上,拍扁他。”
“你跳起来还没他高呢。”谢半悔乐滋滋地说,“要不你自己去答题,能比他考得好算你厉害。”
“我不是一个人打不过他,才要和你双剑合璧吗?”声音谢半辉讨好地商量,“我还想过第一名的瘾,你得帮我。”
“行吧,这几天来大姨妈,你值班吧。”
“好哒。”声音谢半辉愉快地答应。
谢半辉上楼,有邻居下楼,是熟人,和人打招呼,“孙阿姨好。”
“你好。”走了几步,孙阿姨对女儿说,“这是住三楼那户,爸爸是船员那个,这孩子怎么走路自言自语的。”
“听说前段时间出了车祸,在医院躺了两天,可能是后遗症吧。”
谢半悔声音谢半悔:病+1。
平时在上课时间去厕所已经够励志艰难了,现在来大姨妈更是难上加难。
去男厕所吧,丢用过的卫生巾和废纸是个难题,你想啊,在男洗手间的垃圾桶里丢着一枚使用过的姨妈巾,这不是秃头上的虱子,显而易见的事情吗?
去女洗手间吧,被撞见的风险更大,可能被冠上变态的称号。
声音谢半辉在被迫营业的时间里,买了几个黑色塑料袋子,去厕所时候,拿一个黑色袋子塞在口袋里。把用过的卫生巾收纳起来,等下课时候,找个远点的垃圾桶扔进去。
这样就完美解决了垃圾和厕所的双重难题。
可来大姨妈本就是敏感脆弱的时候,谢半辉虽习惯了男孩的性别,可他货真价实的一样是个女孩,腰疼腿软还要这样斗智斗勇,觉得比学习做题更难了。
有麻烦,就要解决麻烦。
机灵一抖,想出来办法,“我可以请假啊,我现在是学霸,是老师的心头肉啊,有特权。”
和王老师请了假,说感冒发烧要在家休息几天,竟然被准许了。
成绩好,的确可以为所欲为呢。
每个月,谢半辉都要请假休息两天到三天,时间不固定,看大姨妈的时长和来量决定。就算谢半辉上学时间上常有圆缺,可仍是不耽误他轻轻松松地拿下了最近一次考试的第一名。
很遗憾,戴瀚漠,仍旧是第二名。
在成绩面前,没有爱情可言。
听说连续考了两次第二名的戴瀚漠深受打击,已经转变路线,篮球不打了,音乐社不去了,开始怒刷试题了。
谢半辉这边呢,却是懒洋洋的毫无斗志。
不知道是重生后遗症,还是自带小抄的特异功能的副作用,晚上的声音谢半辉常常熬夜打游戏,白天的谢半悔就长睡不醒。几乎上午课,有一半时间,他是伏在案桌上呼呼大睡,老师们本来挺介意他拿自己的讲课内容当催眠音,可耐不住谢半辉每次考试都能满分,老师就不再追究了。
在她是谢半悔时,闷头怒刷题。
在他是谢半辉时,在班里几乎是个透明人。
现在成了上课就睡觉的学痞,反而不耽误次次考第一。
哎,世事难料,又去哪里说这个理字呢。
“你就是谢半辉?”没想到两个月后,陶彦君会来七班找谢半辉。
这个时候已经过了五一,天热起来,有部分怕热的同学已经换上短袖。陶彦君这天穿了件白色的短袖,低腰牛仔裤,外面是件明亮黄色的薄外套,她没穿校服。
谢半悔是被从教室里叫出来的,她站在走廊里,“对。”
“你是个男的?”陶彦君上下打量她。
“对。”谢半悔趴在桌上睡得脸上压出了印子,用手擦了下嘴角,“你没看到我是短发吗?”
“你是男的,为什么进女厕所?”陶彦君蹙眉,“你是变态?”
“……不是。”谢半悔吓得立刻清醒了。
“那你为什么会进女厕所?你在假扮男生?”陶彦君审视着他。
说来话长,谢半悔自己都是稀里糊涂的,她只能用陶彦君能接受的方式来解释,“你是学艺术的,应该知道有种不寻常的行为,叫做行为艺术吧。”
“你去女厕所做什么?”陶彦君是没那么容易被忽悠的。
谢半悔睁眼说瞎话,“我走错了,出来看到你有点慌张,就没解释。”
“真的?”陶彦君像是相信了。
谢半悔用力点头,“真的。”
“你有女朋友吗?”陶彦君又问。
谢半悔懵懵的,摇头。
“那你现在有了。”陶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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